“嗷。”宇文觉见决晨曦不搭理她了,也只好抄起诗经,早知道便让小桂子他们昨夜就抄了,不然自己现在哪用受这个苦呢?
决晨曦放下书,轻声吩咐小年将针线筐取来。生怕打扰了宇文觉学习。
还真别说,小皇帝认真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阳光洒落下来,映照在她脸上,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红润,倒是有些可爱。
决晨曦不知当她看向宇文觉时嘴角却是带着笑意的。
小年取来针线筐便埋头自觉便退下了。
决晨曦拾起针线筐内躺着还未绣完的荷包端详起来。只见荷包面呈月牙白色,还细心地用金丝镶了边。
下面还有用五彩羽毛制成的流苏,正面绣了个刚劲有力的“觉”字,反面决晨曦冥思苦想不知秀什么合适,后来想到了皇上养羊之事,若是秀只羊上去,就是不知可合这小孩心意否?
于是忙活起来,若是今日可完工那个极好的。
“晨曦姐姐。”
“嗯?”
“朕手麻了。”宇文觉放下笔,小嘴一撅,委屈巴巴的样子。
决晨曦放下手中的荷包起身,走向宇文觉。托起她的手臂在上臂处捏了捏,只听她道“皇上血液不畅通,臣妾帮皇上按摩一下也可促进血液循环。待会皇上手不麻了便继续抄罢。”
“晨曦姐姐,朕不想抄了。”宇文觉起身,这些自己四岁太傅就让她背,好不容易摆脱太傅。
却来了个皇后,在自己十六岁的年纪,还让她抄这些。真是悲哀。
“皇上想抄便抄。”决晨曦决定不搭理她。语气也显得更加淡漠。这叫语言威胁,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