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只鬼魂，依旧是当天的打扮，手里还拿着那本书，站在夫子像边，听到夫子语气带笑的和他打招呼。

他不清楚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对那篇论文的执念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对变成鬼魂这件事没什么实感，所以没有抵触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有在看到学校里换了一代又一代的学生，而他依旧还是当初的样子时，才有点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如果他还在世的话，现在应该比傅长林的年纪还要大一些。

左念舔了舔嘴巴，感觉又重塑了一遍世界观，虽然脑子里一堆有的没的问题，还是先挑重点问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啊？我上学的那会儿倒是经常从这附近过，不过这都有小半年的时间了……”

这条路是通向综合教学楼的，算是一条近道，平时不少学生都会从这里经过，他并不觉得自己能被记住，尤其是小周还是那种眼里只有书的人。

“不是。”

小周听了他的话却摇了摇头。

“我见到你，应该在两个月前，再远的我记不得。”

“两个月前？”

左念愣了，两个月前他明明已经是一副猫样了……

“你在哪儿见到我的？！”

他两步跑到小周身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小周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思考这句话，沉默了很久又摇了摇头，有些困惑的样子。

“在校园里，但是……抱歉，具体的我记不清了……”

“别呀！”

左念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