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念微微睁看眼睛，看着傅长林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在说什么……

一开始…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知道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

过往的片段逐一闪过。

——“醒了？挺能睡啊。”

——“你是左念带回来的，所以我就用他的名字给你起了名，可以吗，阿左。”

——“他可以以任何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毕竟我真的很喜欢他，不止以老师的身份。”

——“阿左，你能不能帮我告诉他，我很想他，也想见他。”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些…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左念看着傅长林的侧脸，眼里慢慢泛起了水雾。

有点委屈，也有点难过。

“这也倒没什么错，能找到合适的容身之地总归是好的，魂魄游离在外，保不齐会变成什么恶煞。”

老爷子摆摆手。

“我指的不是这些，你……”

“哎？傅爷爷，您还没回去呢。”

走进来的苏宁宇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脱掉手套拉了下口罩，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

“阿左差不多这会儿就该醒了，但是最近这几天还是要留院观察一下，您这今天刚下火车，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有我在这儿看着呢。”

“阿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