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根蕾丝在水下是可以呼吸的，她睁着眼睛，一头黑发在水中散开，如同一团海草，她淡淡道：“是人鱼泪。”

人鱼泪可以让不能在水下呼吸的种族都能够拥有在水下行走的资格，就像这样，化为一个可以呼吸的气泡。

不过这个气泡不太结实，而且有时间限制，半个小时就必须换一颗，不然气泡就会自己破碎。

艾微丽丝被哈根蕾丝推着气泡往下游，她有些害怕幽深的海底，因为海底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她只能找些话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人鱼泪，就是人鱼的眼泪吗？”

哈根蕾丝：“人鱼落泪成珠，也叫人鱼珠，每颗人鱼泪对人类来说都比较珍贵。”

等到了一定的水深处，周围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往头上看，也看不到光芒，这种黑暗让人有些心慌，艾微丽丝也不例外，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声唤道：“哈根蕾丝？”

“我在，别怕。”哈根蕾丝抱住了气泡，安抚道。

听到哈根蕾丝的声音，艾微丽丝松了口气，道：“这海底好黑啊，我以为海底应该会很明亮呢。”

“海底很黑，不过也可以很亮。”

哈根蕾丝招招手，一群头顶上顶着各色小灯的鱼就游了过来，它们围着两人打转，小小的头灯竟然可以照亮周围半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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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_(:3」∠)_

第27章

各色的灯光围绕着两人,带来暧昧又浪漫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