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利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沈夏至不可能不给人家台阶下,“成,那我听陈叔的。”
陈胜利回头又去劝了孙巧燕和沈振军一番,然后让大家伙都散了。
沈夏至看着沈立秋眼中的恨意,“立秋,我虽然不懂你为啥这么恨我,但是我自认为从来没做过害你的事情,从小,娘带你的时间还不如我一半儿多,我是真不知道你的恨到底是哪儿来的。不过我也告诉你,我不怕你,人在做天在看,你再这样下去,早晚遭到反噬。”
陆书阳这边看了一眼张海,“管好你媳妇,跟个疯狗似的!”
说完,陆书阳抱着沈夏至进了屋,这么长时间,可把沈夏至冻坏了。
坐到炕上,沈夏至还是挺生气的。
“我是真不想再看见他们,也不想听见他们说话。我真的想和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说,他们怎么想出来的,怎么能说你那方面不行呢?”
其实陆书阳也很纳闷,沈立秋好像之前有一次就说过,他不是男人。
陆书阳当时以为沈立秋发疯生气说的气话,都懒得打理她。
没想到她真的那么认真地以为自己不行。
陆书阳抱着沈夏至,“不管那么多了,行不行的,我媳妇知道就行了。他们现在心里憋屈着呢,一会儿还得给咱们送鸡和鸡蛋来。”
一想到孙巧燕他们正憋屈着呢,沈夏至就开心起来,“对,让他们憋屈着,憋屈死才好呢。”
孙巧燕他们确实憋屈死了,现在在老张家开始埋怨沈立秋。
“你不是说陆书阳不行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么?咋夏至怀孕了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