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点毛病吧,不署名的,连退都不好退回去。
陶抒苒气结,考虑到当场糟蹋别人的心意也不好,她就把巧克力扔进了桌肚最深处,打算放学后带回家处理。
现在看来,刚好,就给姜寒栖用吧。
陶抒苒一双细腿跑得跟小旋风似的,不一会儿就把巧克力连同礼盒一起带了过来,尽管是冬天,她的额头上依旧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她小口地喘着气,走了进来,把盒子递给了姜寒栖:“喏,自己拆。”
眼神平视前方,不肯低头看。
她跑得这么急只是因为不想耽误下一节课,可不能让姜寒栖想多了。
姜寒栖的眼睛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眸垂下,迟迟没有接过。
……连拆都没拆,只想扔掉吗。
喉头涌上一阵苦涩,姜寒栖的胃部还在持续着阵痛,她有些勉强地开口,轻声问:“苒苒,我的手没什么力气,可以麻烦你帮我拆吗?”
陶抒苒拿着巧克力的手悬在半空中,觉得自己递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哎呀,病人最大,拆个巧克力嘛,多大的事。”一旁刷着手机看热闹的医生又插了一嘴。
“……”
陶抒苒无奈地坐下,将礼盒放在膝上,伸手扯开了扎得端正漂亮的蝴蝶结。
别说,这个丝带还挺精致的,丝绒质感太漂亮了。
她面无表情地拆开了塑封,往左一瞟,姜寒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往右一瞟,故作矜持的医生一双眼睛都在放光,满脸就差写着“喂她喂她喂她”了。
陶抒苒再次无奈叹气,反正之前姜寒栖也喂她吃过东西,这次就是礼尚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