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图书馆的路上,她还碰到了几个主动和她打招呼的高一同学或是初中同学,纷纷对她表示了祝贺。
“……不是吧,其实我还没拆开那封信,我都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为什么他们比我还坚信不疑呢。”陶抒苒有些震惊。
姜寒栖笑了笑:“主要是这个时间点,应该不会有高校浪费时间在写拒绝信上吧?”
见她这么一副笃定的样子,陶抒苒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肯定是因为姜寒栖以她的名义寄出了信,首都大学才会给她回信的。
至于内容嘛——夏令营刚结束的时候,姜寒栖就让她写过一份总结,对于营内教授的课程做了一遍梳理,最后还引出了一点探究性学习。再加上技术创新时那厚厚一叠资料,应该也足够体现出理念和学习过程了。
按照姜寒栖事无巨细的习惯,肯定是全部整理了出来,然后连带着申请信一起寄了出去吧。
她们放学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图书馆开了间研讨室。
信封拆开后,果然是保送考试的相关资料,陶抒苒拿着志愿表反复看了几遍,轻轻叹了口气。
“可我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总感觉这一切看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冲得有些头脑发晕。
“哪里简单了,我们可是准备了整整三个月呢,把相关论文全部清扫了一遍。”姜寒栖回忆起过往时总是会目光柔和,“我觉得主要还是因为选题方向比较契合吧。我们当时主要参考的那几篇论文都是首都大学建筑学院的,他们喜欢也正常。”
对于许多高校老师而言,学习能力和科研能力是比分数还要重要得多的东西。
陶抒苒想通了,她看着桌上的志愿表,越看越觉得开心:“我万万没想到,我们居然连戒指都没交换,就率先交换了志愿表。”
姜寒栖笑了出来,随即拿出了手机一副要开始挑选的样子:“其实你想接换戒指也可以的,我们现在就去买,买完再填表也是一样的。”
“不行!我应该先把表填好,然后赶紧寄回去。准考证一天不发下来我就一天不安稳,鬼知道又会出什么岔子啊。”
陶抒苒一脸严肃地从书包里拿出了黑笔,一笔一划地开始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