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到宋澜这副神情，谢道年猜到他接下来一定还有一个转折。

“不过，也正因为市场太成熟了，反倒不好进入。”宋澜言简意赅。

谢道年点点头：市场成熟，意味着蛋糕已经被先头的人分完了，要是贸贸然加入抢蛋糕的队伍中，恐怕得死得很惨。

毕竟，影子书店和影·茶不一样，魔都的网红奶茶店也是近几年才火起来的，虽然来来去去竞争也挺激烈的样子，但新来的店只要质量跟得上口碑，迟早都能站稳脚跟。而实体书店不一样，魔都有不少存在几十年的老书店，这些书店经过了网购经济的洗礼还能留下来的，说明都有几把刷子，光是品牌就让人信服，一般没什么根基的书店还真打不过它们。

更不要说，不久以前宋澜还刚刚拒绝了大书业联盟这位魔都“老大哥”抛来的橄榄枝。

所以，宋澜一直犹豫不决，要不要现在就进军魔都？还是先在别的地方“发育”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再来？

不过这“时机”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成熟也不好说，未来的一切都没有定数，究竟是会变得更好还是更坏，谁都不好说。

谢道年沉默了片刻，说：“我才来魔都不久，不过听说这边的书店都挺抱团的。”

宋澜轻叹一声，神色有几分沉重：“对，我调查过，那个大书业联盟吸纳了魔都一半以上的大中型书店，而剩下的书店，不是对方看不上眼，就是它们本身就属于其他的书店联盟，要么就是外资书店。”

“你后悔了？”谢道年突然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宋澜却立刻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自己拒绝加入大书业联盟的事，摇着头笑道：“不后悔，就是有点遗憾。”

“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谢道年眉梢轻轻一挑。

宋澜嘴角一勾，点头道：“当前阶段，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换句话说，在目前装备不齐实力不够的情况下，还是乖乖打野，猥琐发育，不浪。

作者有话要说：

二月的最后一天，再来求个营养液=v=大家手头上有马上要过期的营养液来个灌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