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眠没好气道:“所以呢?你们以为自己学回了视频剪辑,就可以在我面前搬弄是非表演杂技了么?”
不等乔白在继续发问,彭眠拿起桌子上的电脑就往外面走:“现在是法治社会,还请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了,换一个人去恶搞吧。”
他将电脑和乔白推到门口后,不听任何的反驳,直接将门“砰”的一声关掉了。
司念等人在楼下的包子铺听到了全过程,见乔白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司念便对着耳麦道:“没事,你先回来吧。”
五分钟后,乔白出现在了包子铺的门口,耳朵上的耳麦已经被摘下来了。
见乔白蹙着眉,脸色不佳的样子,一旁的顾小塘连忙将自己面前的包子向她的方向挪了挪:“别看那彭眠戴了一副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但是脾气可是暴躁的很,你也不要自责,跟他能搭上那几句话已经不错了。”
然而乔白的眉头还是蹙着:“我觉得有一些不对劲。”
肖寒看她:“比如说?”
“我给他播放视频的时候,他的表情一点都不惊讶,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顾小塘笑了笑:“我们上次来过,这次又让你来,他觉得我们有后招所以觉得不奇怪也正常。”
乔白没有应声,而是回味着方才彭眠的表情,那种感觉,并不像是那种“我看你能使出什么花样来”,更像是那种早就看过了的表情。
虽然彭眠伪装的很愤怒,但是总觉得那层愤怒下面,掩盖了一层平静。
但是要是让他拿出证据来,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乔白吃着面前推过来的小笼包,沉默不语。
表情什么的确不能当做证据。
包括沙发上那个奢侈的包包,她也不能因为人家住在闹市区而觉得人家买不起。
这种非必然的联系,没有任何依据。
“那间房子,让我有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