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心的?”温如云抬起头看卿夏。
卿夏低头,笑了一下,“嗯,走心的。”
温如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事实就是卿夏真的是认真的。
于是出现了一个情况,就是一位长得不错看起来神志应该也很清明的女生,在酒吧里教另一位虽然很可爱但是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的女生,下象棋。
温如云拿着一个“炮”,走成了“车”,卿夏把温如云的棋退回去,说:“炮呢,讲究个隔山打牛,就像键盘侠隔着屏幕,你啊隔着个嘴。”
卿夏还要接着讲“车”,被温如云给拦住了,“打住打住,我寻思着我会打嘴炮,和你有那么一点两点五六点的挺大关系吧?”
“是吗?”卿夏明知故问,“我忘了。”
温如云重新把那个“炮”走出去,吃掉了卿夏的一个小兵,说:“你没看我对你都不敢怎么犯嘴欠吗?”
“怎么?”
“严师在前,不敢造次。”
卿夏没想到温如云会来这么一句,愣了一下之后,笑开了。过了一会,顺着话茬往下接:“但愿严师出高徒。”
温如云推出“车”,说:“已出。”
“可以。”卿夏看着棋盘上被拦住的去路,道。
兰洲和丹尘进来没多久便跑到前面舞池里玩,上去了又下来,在边上看一会,又混上去。温如云一边下棋一边往边上看了好几眼,碍于卿夏在,也不敢说想,只暗中决定接下来一定要多去几个音乐节或者乐队演出,好好地蹦一蹦。
卿夏看得出温如云在想什么,太明显了,以温如云跟兰洲和丹尘的关系,哪值得温如云一直回头看。卿夏想了想决定还是跟温如云解释一下,她对温如云的保护欲和克制了还是外泄的占有欲,对现在的温如云来说大概很奇怪吧。
“是我带你来的,所以我就要照顾好你。但是我怕我照顾不好你,就先从根源处杜绝一些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