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温子丞就这么把一手好牌打烂,辜负了那么真心对他的陆远,结果成了公司和经纪人手中的棋子,虽说他是咎由自取,但还是免不了有些唏嘘。
傅飞白看出他的心情,淡淡地说道:“路都是自己选的,温子丞但凡还有一点良心,都不该把车祸的事全部推到陆远头上。”
他要是不那么做,傅飞白还有可能放他一马,怎么说也是陆远豁出性命去保护的人,他也不想陆远死得不瞑目。
但是温子丞的所作所为,逼得他不得不出手,否则就对不起他跟陆远相互扶持的那几年。
连景沉默了一下,才问道:“温子丞,他对远哥有过真心吗?”
“真心?大概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的吧。”傅飞白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但谁知道这点真心是不是建立在能借着陆远往上爬的基础上?”
他们两个现在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听起来似乎有些可笑。
本来感情的事情外人就很难理解,更何况那两人,一个死了,一个又表现得太过狼心狗肺。
恐怕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吧。
时候已经不早了,傅飞白不想再让连景费神想这些事情,便收回了眼神道:“该休息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回去拍戏?”
“啊,是已经不早了。”连景看了眼墙上的钟,后知后觉地想到,傅飞白今晚要留在这里,但是他这边就只有一间主卧能睡人,其他的房间因为用不到根本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