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你以为在这里是度假,要天天好酒好肉的伺候?这是我顾家的地盘,轮不到你说话。”
沈星迟气得哑口无言,颈脖处瞬间红了。
顾钧沿着他敞开的领口顺利窥测内部,眸光暗了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做的小动作,戏弄别人很开心,轮到自己就这副摸样,你不觉得难看吗?”
沈星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顾钧嘴毒得要命,他张了张,小尾巴被人攥在手心,无话可说,沈星迟愤怒地抬腿便走。
顾钧把他抓回来,力度太大,沈星迟没防备,差点撞到他脸上。
沈少爷惊魂甫定,以为顾钧要揍他,小爪子没用地挥来挥去。
“要穿我的衣服就给我穿得正经点。”他言语威吓,脸黑得要滴墨,手上却仔细地将沈星迟解开的两个扣子系好。
约束感重新涌上,沈星迟喉间一干。
扣好后,顾钧松开沈星迟。
沈星迟捂住颈脖,一抹诡异的绯红爬上脸庞。神经病啊,他在心里腹议,似吓坏的小兔子般逃窜回自己的房间内。
顽劣的把戏被揭穿,沈星迟不好再继续,连吃了两天萝卜咸菜,他嘴里真真淡出个鸟来。不合口味,吃得便少,没有力气继续抡桌砸凳,一口气郁结在心间,竟然病了。
这是沈星迟来这里第二次生病。
前些天他费劲折腾顾钧的同时自己也没好好休息,害人害己,一病不起。这病来得急且重,高烧不退。顾钧虽不喜欢沈星迟,但看见如此个人在a市混得是生龙活虎一帆风顺,来到他的海岛后倒接连生了两次病,难免愧疚。
叫了江医生上来为他治疗,还叮嘱佣人按沈星迟要求行事,开了窗户敞了门通风,还遣散四周保镖,怕沈星迟见了继续郁结。
沈星迟躺在床上,耳朵与脸烧得通红,嘴唇起皮,不断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