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后,没忍住,把方才的怨气全撒在他身上:“你死人啊,这么久,没一个信。”
程海莫名委屈:“沈哥,我……”
沈星迟反应过来,无措地抓了抓头发。从桌子上抽出根烟,含在嘴里,不急的点。几秒后,叹息道:“抱歉,海子。”
他和程海从来是有得玩就一起胡闹,没得玩就一拍两散的塑料关系,刚刚那句话委实过分。
沈星迟:“找我有什么事?”
程海:“出来玩吧,好几天没见了。”
小跟班言语中透出股道不清的古怪,本该是高兴的事,他同是拿高兴的语态说,但与此前相比,就是微妙的不同。
可惜沈星迟正陷入焦虑当中,暂时无法敏锐的感知。
点燃香烟,含糊道:“好啊,哪里?”
程海报了地点和时间,临挂断前,犹豫地喊了声“沈哥”。
“怎么?”沈星迟取下香烟弹灰。
“沈哥,沈哥……”程海叫了又叫,那些话却如石块般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没、没事,你来吧,我等着你。”
沈星迟哼笑:“莫名其妙。”
晚上到达目的地,沈星迟奇怪发现,等他的人只有程海一个。
“就你一个?”他如实地问出。
“对啊。”程海笑道,“有我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