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迟翻了个白眼, 阴阳怪气地答:“没有。”
顾钧对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只能旁敲侧击:“有……和沈叔叔发生什么矛盾?”
沈星迟:“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家庭不幸,你就是父母和睦, 手足情深!”
顾钧:“我没有这个意思。”
沈星迟看着他,眼睛像要喷火。
顾钧赶忙郑重赔礼:“对不起,为我无理的询问道歉。”
对方态度如此诚恳真挚,纵然沈星迟有心撒野火,也找不出可乘之机。末了仅能闷闷地将另些恶劣的话默默收回去。
看来跟家庭没关系,顾钧稍松了口气,思来想去,又绕回那些酒。
他倒不是厌恶酒本身,而是厌恶喝酒的行为。以沈星迟为头儿以游手好闲虚度年华为己任的富二代圈顾钧是略有耳闻。那个圈子非常瞧不起他,顾钧心知肚明,反正彼此都瞧不上。不过沈星迟对他还算有渊源,顾钧便想拉一拉他,尽管不清楚当事人是否愿意。
但自从喜欢上,顾钧就更想帮他戒掉陋习。他曾远远见到那帮人喝酒,简直可以称之为酗酒,没命地把昂贵的便宜的全兑在一起,喝得越多得到的夸奖也越多,到最后每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瘫在沙发里任人摆布。
日夜颠倒,作息紊乱。
讲实话,顾钧并不觉这样的玩乐生活有什么值得人趋之若鹜的。
顾钧和缓道:“你怎么突然想跑去公园喝酒?”
沈星迟不耐烦:“我爱去哪就去哪。”
“不,我的意思是,假如你想喝,可以找一个环境好的酒吧,不用在公园里难受。”顾钧谨慎地瞄了瞄他的脸,故意夸张道,“本来就黑了。”
沈星迟烦躁反驳:“黑你妈,我这是健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