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快痛死了,头痛背痛手痛脚痛,反正没哪处是好的。要不是昨晚顾钧帮忙涂了点药抑制住,他可能真的会崩溃。
顾钧轻轻哎了声:“早知道就该让江医生给你打两针狠的,让你害怕,长点记性。”
沈星迟:“江医生?他在这?”
顾钧:“是啊,这件事我想你应该不愿声张,让熟悉的医生来为好,嘴会比较严。昨天你睡着后,我请他过来帮忙检查。”
“检查?”沈星迟一下叫出来,紧张到极致,语无伦次道,“他发现了什么?”
“能发现什么?”顾钧奇怪,“你希望发现什么?”
沈星迟惊惶地摆摆手。
顾钧:“昨天怕吵醒你,仅简单地察看了下伤口。幸亏你受得全是外伤,江医生不难处理。你现在知道了,要不我再请他过来帮给你完整地检查一遍,以防万一?”
沈星迟焦急拒绝:“不不……不用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江医生药到病除,昨晚我都没感觉到一点痛。”
他惊魂甫定地抚摸过腹部,一颗心浮在空中,半晌才平缓落下。
但在男人面前依旧心有余悸。
顾钧:“昨晚?你不是一觉睡到天亮?难道昨天晚上还醒了?”
“……”沈星迟慌乱间咬到舌尖,不自觉发出“嘶——”地痛吟,深感真是一连串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顾钧迅速把前前后后的事整理了一遍,闷笑出声,却不点破。
“怎么?”他故意道,“是膝盖痛?”
顾钧昨天晚上同让江医生看了沈星迟的膝盖,并没什么事,只是由于跪的时间久通红成片,用热毛巾适当敷一敷或者按摩下即可。
看护的佣人被他遣走,一个人受着伤,要做这些事实在不方便。于是顾钧再把睡着的沈星迟抱上床后,选择帮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