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同对方的手指交叉而过，皮肤和皮肤摩挲了一下，就好似被羽毛轻轻掠过一般。

季危鸿紧紧握住了手。

空间电梯重新合上。此刻监考老师转过头来，朝着季危鸿问道：“怎么突然就不打了？”

他们作为监考老师自然看得分明，季危鸿的伤势看起来严重一些。但是并不影响他继续战斗下去。

“她完全预判了我的预判。”季危鸿说道。

对方无论从哪个角度攻过来，伤害只落到一处，这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知道他会以怎样的方式防守，甚至已经完全猜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她比他还要了解自己。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拜师礼啊。”

他后面的四个字被电梯到达的声音所掩盖。旁边的监考老师没有听清季危鸿在说什么，他自然地转头看向季危鸿问道：“什么？”

季危鸿没有再说话。

随着空间电梯门的打开，路边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的眼中。他的瞳孔呈现出清淡的褐色，眉眼间满是疏离感和冷淡感。这个时候，他整个人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确实该拿个第二警醒自己，自己还不够优秀。”

“并且警醒徐和。”

“人外有人。”

徐和之前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