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月这个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她是赫赫有名的名人，反而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他的目光在江问月身上停留了太久的时间，沈昤的目光朝着他的方向看来。

沈昤一贯给人的感觉都是温和的、灿烂的，没有什么黑暗面。也因此，很多人都很羡慕助手他的工作，认为能给沈昤当差，是一件极为幸福而又轻松的事情。可现在，他首次从沈昤身上感受到暴戾、阴冷。那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要将他的皮肤给刺穿。

那种如芒背刺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赶紧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再也不敢看江问月一眼，转头朝着门外走去。直至他走到门外的时候，那种生命的威胁感和紧迫感才消失不见。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沈昤的目光又重新落在江问月身上，那目光中缠绵的情意，让他深深打了个寒颤。

江问月没有在意沈昤和他助手之间的小互动。她的目光全然落在面前荧幕上的演讲。

看到张老头和李老头面色涨红、群情激愤的样子，她觉得有些好笑。等到这慷慨激烈的演讲即将结束时，他们看向了镜头，眼底洋洋得意：“我知道江问月小姐，你也在看这场直播。如果你关注这场直播的话，还是请你立刻出来，给群众道歉，承认自己之前的定律是抄袭的，承认自己的肮脏和无知。”

演讲结束后，张老头和李老头被记者围住，进行采访。

那些记者不断吹嘘着张老头和李老头之前的过往，一看就知道是贵族安排的。

沈昤看向江问月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江问月：“怎么做？你看他们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