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怎么说都没有破绽,就邢康那房子,说房间不够就纯属笑话,而且他知道邢康的话邢子墨一定会听,这下不留余地的全把意思说明白了。
陈乙明白,话说到这份上,邢子墨不会拒绝。
甚至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要不要求助一下陶腆,寻个落脚的地儿,免得三角关系更加复杂化的尴尬。
果然,邢子墨没回绝,干脆利落的给了个“好”字,甚至把钥匙递过去了,“期限。”
赵亚维也被他的干净利落戳得犯了会儿神,随后笑起来,“我们俩这关系还分期限么?我就睡个客卧,不会打扰你的。”
邢子墨:“打不打扰不一定。”
陈乙盯着赵亚维手里的钥匙好一会儿,心里泛酸。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温热,整个人被带着走。
“诶,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儿,我第一个就来看你,不陪陪我么?”赵亚维问。
邢子墨冷声道:“今晚喝多了,改天老宅见。”
“但我想单独跟你……”
身后的人又叫了一声“子墨”还想继续说什么,没收到回应,陈乙没来得及转头去看就被保姆车门隔绝在外。
车上的暖气还没散,手脚一阵酥麻迅速回暖,手腕那处却由热转寒,格外的刺人。
自从白月光赵亚维一出现,邢子墨整个人都跟脱胎换骨了似的不在状态,连酒气都渐渐淡了下去。
陈乙舔了舔唇,扭着把手抽了回来,邢子墨却倏地抬头,看着他。
这眼神让人觉得心虚,陈乙把红了一圈的地方举起,“疼了。”
“抱歉。”邢子墨收回目光,冲司机报了一个地名,陈乙记得,那是上次拍摄时的海景房,“他是赵姨的儿子,和我们家关系挺好的,我爸一直很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