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认识她的妖都知道。”银铃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说来她也可怜,喜欢谁不好居然会喜欢上了人,挖空了心思对那人好,最后甚至还有了孩子,她冒死才生下来,可没想那个男人居然说接受不了自己的骨肉是妖,当着她的面亲手掐死了那个孩子,所以从那之后,她就疯了。”

“可知这个男人现在在何处?”

“这便不知了,这事至少有几十年了,如果还活着应该已年过半百。”

“嗯,”洛天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银铃姑娘再跟我们跑一趟。”

而后才对莫舒清说道:“门外的马已经都被牵走了,靠步行去的话,恐怕要走到天亮才可能到,我恰好修过御剑之术……”

“那还等什么?”银铃那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莫舒舒,你把鹿鹿和小蝴蝶收起来放身上,等到了再放他们出来帮忙,得快点,虽然将军是排在后面的,但谁知道喜织会不会发疯一口气全把他们杀了。”

莫舒清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她犹豫着问洛天禹:“你的伤……”

“你看过了,已无大碍。”洛天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挑了一下眉,“还是你想再看一遍?”

莫舒清被他问得脸一热,慌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得去把他们收起来,诶我的法器呢,怎么找不到了。”

说着就装作找不到法器的样子,赶紧走去收那两只小妖了。

是夜,莫舒清第一次尝到了御剑的滋味,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恐高。

这一路上过去,她紧紧的从后面抱着洛天禹,闭着眼把头贴在他背上。

寒风像刀子一般,所幸洛天禹在前面帮她挡了大部分的风。

莫舒清完全没能注意到这一点,只是不停的拔高了声音问他究竟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