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夜闻空这么说了,洛天禹的表情一瞬恢复了原样。

他缓解着刚刚的紧张,抬手抚了抚衣服上的皱褶,坦荡地说道:“不知,夜掌门在灵空山上为何不亲自问家师?”

“唉。”夜闻空苦恼地叹了口气,带着几丝无奈道:“你那师父啊,真是老顽固,不肯说的事嘴巴跟长了线一样。”

“家师不肯说,定然是许诺了别人不提此事,夜掌门又何故要执着此事?”

夜闻空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他双眼本就狭长,微微一沉,深邃得想陷入了一片漆黑的泥潭中。

他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柔润,反而带了些凌厉。

“若我告诉你,她的死根本不是因为难产呢?”

莫舒清有些坐立不安的盯着洛天禹和夜闻空的背影,几次想站起来往那边去,都被白思镜一个“你敢乱动”的眼神又压得坐了下来。

最后只能在原地挪来挪去的。

白思镜看得心烦,一记眼刀甩到她身上,讥讽道:“屁股长疮就让小鹿神给你治治,别晃来晃去,以为自己是风中杨柳,还要随风摆动?”

“……”

莫舒清不敢明着骂,只能弱弱的躲着嘟囔,把声音都压在嗓子里:“一个嘴毒,一个嘴贱,怪不得三十多岁了身边还没半个姑娘。”

“说什么呢?”白思镜挑起半边眉,眼中暗暗带着些火,抬高了声音:“大声点,在骂我是不是?”

“哪能呢。”莫舒清违心的说这话时,快速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夜闻空那不靠谱的嘴,万一说了什么得罪了洛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