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手半坐起来,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低头一看,身上的衣物已经全被换过了,且上好了药。
这是谁的屋子,简直不言而喻。
祁妘初蹙眉,呼出口气,抬手揉了揉眉间。
这结果……她倒也考虑过了。
让她猜猜这位女君把她带来这儿,是想做什么呢?
治好她,然后关起来和她过一辈子?
真是……
祁妘初嗤笑了声,摇了摇头,眸中神色冷淡无情。
幼稚。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祁妘初眯眼瞧去正对上那个蓝裙的女子,她似是愣一下,随后竟露出抹温柔的笑意来,端着药走进房内,随后侧身关上了房门。
“先喝药吧。”她端着药走过来了。
祁妘初眉头下压,神色冰冷:“秦攸宁,你什么意思?”
她甩开了递来的药碗。
啪嗒!
白瓷碗砸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秦攸宁站在原地,指尖动了动,轻叹道:“你纵使恨我,也先把身子养好了在动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