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心爱的凤凰因自己而饱受折磨,露出痛苦的模样来。
眼看着对她张开羽翼、亲近呵护的凤凰对她收起了所有的暖意,只剩冰冷的敌视与厌恶时。
疼的是她那颗心。
当年穿心之痛,莫过于此罢了。
到底也是自作自受。
秦攸宁回到了书房,看着案几上摆放的信件,微微冷笑了下。
姜黎瀚猜忌她,实在是明智之举,可惜好谋无断、任人疑心。
她这次强行从牢中将祁妘初带回,恐怕已经惹怒了这位多疑的君主。
但是那又怎样?
这青州城她早有布局,只等时机,便可换天。
秦家嫡系唯她与秦攸远二人,他们各自掌握着秦家的亲兵,待青州拿下,她便可由此开始,有姜黎瀚在手,南方唾手可得。
秦攸宁坐下,提笔沾墨,沉下心性,开始处理一旁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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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妘初再次醒来时,屋内已暗,有人在她睡时点上了烛灯,此时烛火摇曳,橘黄的色彩,倒是有几分暖意。
秦攸宁给她的药物自然都是上好的,加上她本身恢复得快,此时身上的伤痕都在慢慢地消炎愈合。
还有些余痛,但对于她来说,约莫于无。
她起身,披上了床头的一件绯红长袍,走到床边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