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叫的厉害的是秦攸宁,为什么今天早上头疼的是她?
这具身体这么……弱吗?!
祁妘初有点儿怀疑人生。
“先沐浴吧。”祁妘初淡淡道,随后眯眼,转头去看身旁的女人。
“女君要一起吗?”她轻笑着问道。
一起……沐浴?
秦攸宁一愣,随后红了脸。
“不……不必了,阿妘先沐浴吧,我去叫人送水来。”她起身,准备下床。
“身子不疼了吗?”祁妘初抱胸靠着床沿,看着她一件件把衣服穿好,身上的痕迹被遮住了,这人便又是那个风光月霁的世家女君了。
她带了点儿嘲弄问道。
“……不疼了。”秦攸宁垂下了眸子,轻声回她。
其实腰部酸软,下身不适,难受得紧。
她穿好了外衣,松松挽了个髻,便推门准备出去了,出门时将昨晚的食盒也拎起了。
这里面的饭菜早已冷却,过了一夜,她去重新准备些吃食来。
“你等会儿,马上就来了。”她走前如此嘱咐道。
祁妘初微微挑眉,应了。
眼瞧着女人走远,她随意抓了件外衣披在身上,靠在床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