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妘初收回了目光,起身行礼。
“父亲。”
尚挽秋也赶忙起身,恭敬地行了礼,温声唤道:“凌家主。”
凌允南淡淡瞥过了她,轻声应了,神色冰冷无波。
他在凌妘初眸中不正常的迷恋和欢喜的情绪上顿了下,随后眸色又暗沉了许多,到底不曾说什么。
“走罢。”凌允南抬眸,瞧向了不远处的山巅,如此说道。
这便是回家了。
飞舟速度逐渐减缓,慢慢停在了宫殿前面。
凌妘初微微颔首,随后伸手牵住了尚挽秋的手,拉着她与自己并列走下了飞舟。
爱一个人不就是处处关怀她、呵护她、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哪怕这个施暴者正是自己吗?
所以说妘初冷眼旁观了这么多天,对于尚挽秋嘴中的爱抱有七分的怀疑。
这究竟是爱,还是她求之不得的执念呢?
易到手的东西太过廉价,总是让人不愿珍惜。
求而不得的东西却是深深地刻在心底,偏执成魔的执念总让人误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然而一到手,这东西就会失去那层闪耀着吸引她的光芒,变得不值钱起来。
兴奋劲儿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