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只能由最开始情感方面还算干净的妘初来问,而后来那个已经深陷泥潭、放肆玩弄操纵别人感情的第一赏金猎人,是绝对没有资格问这种话的。
但是她又出现了新的疑惑。
什么是爱?
什么是偏执?
爱就是偏执吗?
到如今,这个问题她也没有搞得清楚。
“……阿妘。”
指尖被人轻轻拨弄了下。
女人软软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凌妘初瞥了她一眼,眉眼柔和,含笑问道:“怎么?”
“我们……我们举办婚礼吗?”
尚挽秋抿了抿唇角,忍着羞涩的感觉低声问她。
其实……没有婚礼她也不在乎,只要这个人愿意与她结契,在她身旁,与她携手,她便高兴欢喜至极,并不在乎这些形式。
“自然有。”凌妘初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已与父亲说过了,马上我要闭关一些时日了,等出关后便操办起来,届时自然要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她柔声道。
尚挽秋有些愣怔地瞧着她的眉目,眨了眨眼,觉得眼眶中有些酸涩,心下一点一点蔓延出来的……近乎欣喜若狂的情绪叫她不知不觉地弯着眸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