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儿是我此生珍爱,我如何会嫌弃?”
那双眸子中不复幼年时的胆怯懵懂,一片坚决锋利,却又自始至终地干净明亮。
就好似,她说的句句出自真心,没有半分虚言。
洛妘初瞧着瞧着,便松开了手,仰躺在床上闷笑不已。
胸脯剧烈地颤抖,眼角不觉泛出了点点水光,她弯着眸子,眼中却无半分柔和之色,只余厌恶冰冷。
“珍爱?”
“你的珍爱就是把我锁到这儿来,当你的女宠吗?”
洛妘初懒散地躺着,又随即轻笑否认道。
“不不不,剑君这般人物怎会做如此事情,纵然囚着,倒也没碰过我的身子呢?”
她抬眸,瞧着身上这个女人,唇角笑意冰冷:“我还应当感激剑君的,不是吗?”
洛妘初微微挑眉。
指尖微微颤动着,冉竹垂下了眸子,不敢去看她厌恶的眼神,张了张嘴,将那些酸涩的东西尽数咽下了,沙哑着嗓子一遍遍否决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从不曾想要将你囚为……女宠……”
最后二子在喉咙中盘旋许久,才被她咬牙吐出。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洛妘初静静地躺在床上,疲倦地阖上了眸子,唇角冷笑渐渐褪去,也只剩下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