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想一直在妘妘身边,蓝蓝现在不怕痛啦。”
秦妘初静静听着,眉眼温软了些许,纵容怀中的小家伙搂着她的腰肢撒娇,轻抚着她的发丝,淡淡应了。
“好。”
“如你所愿。”
她垂下了头,抵在人鱼的发顶处,似是有些无奈地轻叹着认输。
于是怀中的鱼儿欢喜地笑了,轻柔地蹭着她的下颚,可那垂下的眸子中却闪过了些许浓稠的克制又可怖的色彩。
金发的女人微微弯着眸子,勾着唇角,朝着自己那一双看起来光洁无暇的双腿处暼过了一眼,颇为满意地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己心爱的人怀中。
神识深处的女人有些玩味地打量着她,低低笑了。
秦妘初看不见。
妘初看得见。
她这条圈养的看起来又乖顺又娇气的鱼儿,方才可是在秦妘初向她尾巴摸去时便动作了呢。
娇气又爱哭,受不得一点疼痛的小人鱼呀,便在顷刻间拔下了自己鱼尾上的一大片鳞片。指尖操控着水流,将那些瞬间迸发的血腥味儿牢牢锁住,也很是完美地瞬间滑过那些伤痕,制造出完美的新旧伤疤的模样。
不过短短几秒罢了,从头至尾,这条抬着眸子瞧着秦妘初的鱼儿神色平静漠然,仿若不是在割自己的皮肉一样。她这般悄悄地暗自地抬着眸子看着女人,瞳孔深处翻涌着的都是不易察觉的被淹藏得很好的占有欲望。
她割下了自己的皮肉鳞片。
她投入怀中柔软撒娇。
她轻声哄骗着:
求求你,怜惜怜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