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傅沉这才停下手中的工作，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了指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道。

赵壹也没了先前的底气，一步一挪的走了过去，坐下后低声说道：“公司还招实习生吗？”

“你说什么？”傅沉的听力一向很好，即使赵壹说话很小声，他依旧听到了，只是看着她这幅吃瘪的样子莫名想逗逗她。

“傅沉，才几小时没见，听力下降了？那你该去医院检查检查了。”赵壹的暴脾气一点就着，她提高了分贝怒吼道。

傅沉也没生气，厚薄适中的红唇扬起令人炫目的笑容：“只有清洁员的职位紧缺。”

“傅沉，你是不是故意，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的。”

“没错啊，我们公司的保洁也是大学毕业的。”

傅沉这话不假，傅氏集团汇聚了全国各地的精英，公司职员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到总裁小到清洁员。

赵壹惊愕，她说的话完全是自取其辱，不过她自认为脸皮够厚，复开口道：“是这样的，我倒不是不愿意，我是怕给你丢脸。”她发现最近说谎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有什么丢脸的，我不嫌弃你，只是清洗完马桶记得消毒，最好多消毒几遍再回家。”傅沉一脸无所谓道。

赵壹气鼓鼓的，撅起的小嘴能挂个油瓶，从椅子上起身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试图激怒傅沉，就这样赵壹的杏眼紧盯着傅沉，僵持了差不多半小时，眼前被批阅的文件也越堆越高，傅沉依旧没松口给她换职位。

“傅沉，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不就说了温阮几句吗？”思来想去，赵壹把过错归咎于温阮，准确来说是骂了温阮的她。

傅沉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当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时，不忍道：“那就来当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