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济桓,你看着我干嘛?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谭以晴正在做着美梦,感觉到有炽热的视线紧盯着自己,莫名地被吓醒,她气愤填膺道。
“我还没说你,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你先看看你睡在什么地方?”
“啊”
惊叫声响彻云霄。
谭以晴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和沈济桓挤在狭窄的沙发上,她惊叫连连,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不知道问谁。
“安静,我耳膜都要破了。”沈济桓从谭以晴枕后麻木的手喑恶叱咤道。
“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对我你都敢下手。”谭以晴如泣如诉。
“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跑过来的,睡之前你也没说有梦游的习惯,早知道我就多穿点衣服了,看把我睡衣领子扯的,都变形了,还有,我的胸前全是你的牙齿印,你是不是属狗的?”沈济桓指了指衣领和潮红的皮肤,指控着她一晚上做出的罪状。
谭以晴百口莫辩,印象中她从来没有梦游的习惯,至少没听身边的人说过,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确实是她跑到了沈济桓睡觉的地方,理亏的她,无论沈济桓说了什么,也只能认下,并且态度得诚恳。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谭以晴下定决心说道。
沈济桓眉语目笑:“那你打算怎么个负责法?”
“赔你一件衣服总行了吧,至于你说的牙齿印就更简单了,明天可能就没了,不对,是晚上可能就没了。”谭以晴认真地说着她的负责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