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晴,你说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坏,她那么做的理由不是因为血海深仇,仅仅是因为一个男人,真是可笑。”赵壹低着头,泪水垂直落入地面,消失不见。

谭以晴不明所以,但是她没打算追问,弯腰把赵壹从地上扶起来,搂着她的腰际走向车的方向。

贺奕乘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傅沉喜欢来的酒吧,他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他的眼神没有在酒吧其他地方逗留,径直向傅沉走来,傅沉对他有几分印象,好像是为公司产品代言的明星。

“傅少,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心爱着你的女人这么残忍?”

傅沉倚靠在黑色沙发上,优雅地举着高脚杯的酒一饮而尽:“我认识你吗?”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是温阮的前男友。”贺奕乘也不卖关子,坦言道。

“她说的?”

傅沉闻言从抬头看他,视线交汇,贺奕乘被看得心里发毛:“这件事很多人知道,用不着她亲口和我说。”

“那你知道的事真少,我并不是温阮的前男友,严格说来我和她没有关系,杀人偿命,你应该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法字,而不是在我面前讲这些没意义的话。”傅沉解释道,顺便警告他不要太放肆。

贺奕乘其实早就发现了端倪,他之所以能得到温阮的青睐,仅仅是因为他的眼睛和傅沉很像,今日一见也正好印证了这一点。

“既然傅少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先走了。”贺奕乘挥了挥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谁啊?来酒吧还裹得这么严实。”沈济桓从卫生间出来,刚好看见贺奕乘离开,他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