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安常没管穆萧跟黑无常互相嫌弃的对话,他拍了拍挂牌:“白白,方法告诉我呗?”
“很简单,”白无常立刻道,“见到人之后叫我们就行。”
“那之前你们为什么不出来?”
“这本身是你们的任务,我们不该干预,但现在阿常兄说看你们可怜,我就跟来帮忙了。”
“是这样啊,”邬安常挑起嘴角,“那黑无常也没那么绝情。”
这句话一出口,穆萧直接反驳了回去:“他不是绝情,他根本没有情可言。”
邬安常见穆萧从眉间都能透露出的气愤,不禁轻笑一声:“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小子,”黑无常把话题转了一下,“他是弯的?”
穆萧一下子没太听懂:“什么?”
“没事,应该是错觉。”
“……哦。”
……
问题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三更夜半,穆萧躺在床上却怎也睡不着,旁边躺着的就是几乎已经开始打鼾的邬安常。
他轻慢地抬起手。
明明已经过了很久,那一小片水渍早已蒸发殆尽、消逝不见,但手上本该只有一瞬间的温热仿佛还在。
穆萧盯着自己的手心,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