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最高处照到油纸窗时,穆萧已经从紧张到放松,渐渐入了梦。
确定穆萧睡着之后邬安常是彻底忍不住了。
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以这样的姿势趴一整晚是不可能的,这刚过了没多久邬安常就已经腰酸背痛了。
他捶着腰站了起来,缓慢的走出了屋。
为了不吵醒穆萧,邬安常的动作很轻,门也开的很小。
夜风一吹,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白白,”他跑到后院的石凳那坐下,“出来陪我聊聊天呗。”
“好啊,”白无常应道,“等我一下。”
片刻后,白无常从腰牌里出来,坐在了石桌上。
“还没有想通吗?”
“嗯,”邬安常叹了口气,“这感觉来得……会不会太随便了。”
白无常笑了笑:“虽然我没怎么经历过人事,但你现在的问题很简单。”
“那你说这是什么问题?”
“你动情了。”
“……没有,”邬安常否认道,“我没动过情。”
“所以你现在才会感到无措,”白无常抬头看着月亮笑了笑,“这么一想,穆萧是你的初恋啊。”
几乎是一瞬间,邬安常的耳根已经红得能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