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腰间的挂牌同时有了反应:“孟婆。”
……完蛋。
完了个大蛋!
“放心吧,”白无常安慰邬安常道,“他一时半会儿应该没空跟上来。”
“是啊,”黑无常又跟穆萧解释了一遍,“毕竟你们口中那个变态又有病的鬼王在他身边。”
“这次你不用注意言辞了?”穆萧嘲讽着黑无常。
“不用,”黑无常哼笑一声,“也就在鬼王面前不敢太放肆,但说实话……”
“阿常兄也不太喜欢鬼王。”白无常抢答道。
“嗯,”黑无常赞同道,“鬼王的做事风格,着实不像正常魂魄所为。”
脚下的路不是很平坦,邬安常也不老实,绕着穆萧一圈又一圈看。被看得忍不住了,就算对方是邬安常,穆萧也还是毫不客气推了他一把。
现在的邬安常恐怕是真的幸福得有些傻了,被穆萧推了一下都觉得对方这是在撒娇,还是摊开了手心在挠他痒痒。
想着,总会不自觉嘿嘿乐两下。
眼里只有一个人的感觉会持续很久很久,这是每个人对喜欢的人的通病。
根本治不好。
邬安常就是一个重病患者。
繁华与阴沉之间,立着一个不高的石碑,说是石碑,若不是因为刻了字,应该只会让人以为这是个笔直的石柱子。
在石碑的顶端,悬挂着一个约莫一掌大的玉佩,图案刻得极其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