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个“最亲的人”,那个跟他在同一师门下,更像师兄的师弟。
若他愿意仔细想想,天尊能知道的——陪了他最久的人,有也只有四公子。
庭院的花没变,浇花的人却是变了。
不知是四公子在想那个自己痛恨的人,还是那个自己最厌恶的归宿。
……
自认为完成了天尊的任务,邬安常催着赶着让无常快些带他们回去。
不急别的,就是单纯急着找孟婆。
感情上一帆风顺的邬安常,打算大发善心帮孟婆再促成一段姻缘。
回到地府之后,两人与无常的对话便不用再隔着腰牌了。
“白白,你觉得那个变态像是会喜欢孟婆的魂魄吗?”邬安常大概调查了一下。
“我觉得这个不看会不会,要看是否命中注定,”白无常走在他旁边答道,“况且他们现在都只剩下一个魂魄,若是还能喜欢,那就是注定的。”
“虽然是很有道理,”邬安常想了一下,“但这跟没回答一样啊。”
“举个例子吧,”白无常嬉笑一声,“就像我跟阿……”
“阿白。”黑无常打断他,道,“跟一个无知的魂魄不必过多言论,现在鬼王是有在监视的。”
“啊!”白无常这才想起来鬼王的事,他赶忙捂上嘴,调整回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像是被严阁主传染了一样,邬安常也学会了翻白眼:“变态不愧是变态,连变态带出来的部下都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