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依白已经将里面的草堆床收拾了一下,除了过于简陋,睡觉是不成问题了。
对于那张草堆床,段依白一直想吐槽,原来住在这里的不会是只鸡吧,草堆孵蛋用的?
青翊没有动,而是问道:“你还要做什么?”
这个人都忙了一天了,身上还带着伤,居然还不打算休息。
段依白指指地上的猎物尸体,“要把肉再处理一下,然后把皮剥下来做衣服。”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给浸透了,血液凝固之后越发不舒服。
而青翊那套衣服变得太大了,更是不能穿。
段依白想过他索性穿师尊的衣服得了,反正他也只比师尊矮了那么一丢丢没错,一丢丢。
可是那衣服摆明了是结契穿得,那叫一个红红火火,段依白深觉不妥。
“你会做衣服?”青翊精准质疑。
“呃不会。”对上小孩无语的眼神,段依白赶忙补救道:“但是兽皮衣服还不简单,不就是把皮剥下来洗干净,再缝成一圈嘛,小意思。”
青翊总觉得有哪不对,可是他也不会缝补,当下也分辨不出哪里有问题。
希望真像这个人说得这么简单吧。
段依白足足忙活到了深夜,这才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做出了四件兽皮衣服,外加两双简陋至极的鞋子。
明明想得很简单,拿细的柔韧草茎把兽皮给连起来就行。可直到实际操作,段依白才深切认识到什么叫做“纸上谈兵”。
段依白的大脑:这么简单,不是有手就行吗?
段依白的双手:骂我不存在可以再委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