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依白却突然想笑,苦笑。
笑自己也笑师尊。
但凡师尊这话能早个那么一些,不用早很多,在一年前他第一次进房间查看师尊情况的时候就行了。
那样的话就不会有接下来那么多事情了。
轻轻叹了口气,“师尊,您难道看不出来弟子不喜欢您了吗。”
感觉到身上的人陡然僵硬的身体,段依白使力将人推了开去。
连头都不想回,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段依白轻声道:“师尊您还是冷静一下吧,有些话不能乱讲。”
讲话是要负责的,乱说话的人终归要付出代价。
就像他。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不想知道房里的人是什么样的表情。
部落的祭祀已经结束了,结成对的雌性跟雄性们开始交偶,四处都能听到暧昧的声响。
段依白有点烦躁,四处寻着安静的地方,最后一路走到了河边。
慢慢靠着一棵树坐下,段依白随手捡了颗石子丢了过去。
石子没能打起水漂,直直没入了河里。
“这都是什么事啊”段依白抓了把头发,笑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