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不是无偿给治病的,每次都会收取不菲的报酬。
不过貌似好像似乎……这个叫艾德莉娜的女人非常有钱,不管她开出多高的价格,对方都眼也不眨的直接当面付清了。
看在她如此慷慨大方的份上,阿加莎也不介意继续为她疗伤。
直到有一次,艾德莉娜长达三个月不回来,就在阿加莎以为她就此不告而别一走了之的时候,她又回来了。
并且神色不太好看的质问她,和碎金酒馆里面一名叫霍金斯的酒客有什么关系。
阿加莎只觉得莫名其妙,她和那个叫霍金斯的,最多就是平时聊几句,根本没什么关系。不过艾德莉娜凭什么这样质问她?要说她们两人最多也就是合租的关系吧,而且这家伙三天两头不着家的,凭什么一回来就这种态度?
阿加莎性格温柔大度,平时喜欢与人为善,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于是也没好奇的回了一句:“我跟他什么关系,貌似也与你无关吧?”
“怎么无关?”艾德莉娜同样是怒火中烧,“我……”
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干脆蛮不讲理的说道:“反正我不准你和他走太近,那家伙心思不良,而且他是我的敌人。”
阿加莎简直无语,这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她说什么自己都要听吗?
而且平时她和霍金斯接触过几次,对方是一位绅士并且礼貌的人,并不像艾德莉娜讲的那么不堪。更何况她有自由交友的全力,艾德莉娜凭什么这样干涉她?
于是阿加莎第一次如此强硬的表示:“我和霍金斯是朋友,不会因为你的只言片语就结束我们之间的友谊,你似乎管的太宽了。”
艾德莉娜从本质上来说是个急性子,而且平时似乎是发号施令惯了,并不太接受别人忤逆她,此时被阿加莎这样三番两次的顶撞,早该生气了。但她还是尽量耐着性子,和阿加莎解释道:“你别看他人模人样文质彬彬的,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和他在一起,早晚被算计。听我的,别再跟他纠扯不清,乖啊。”
阿加莎:“……”
乖啥乖!
她又不是小孩子,对方竟然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和她说话。
“我自己有判断能力,不劳你多费心。”阿加莎推开她,“请让让,我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