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辞还未说完,沈子卿急促打断了他的话,顾不上丹田处的疼痛,滋着牙挣扎着便要起身。
他害怕,心里空荡荡的,像是丢失贵重心爱的物品,他发了疯的找寻,却始终无能为力。
他孑然一身,孤单一人处在黑暗里惯了,可是那天的光,那么明、那么亮、那么暖。
他不允许,不允许光就这么暗淡了。
顾玄辞赶忙将他按回床榻,再这么激动下去,刚修复好的脆弱灵核就又要破裂了,急忙道:“师姐没事,她没事。”
沈子卿愣住,顾玄辞借机将他按平躺,心想没想到这小子反应这么激动,比试凶险,受伤在所难免,这傻小子,不会以为大师姐受伤的事会责怪到他头上吧。
顾玄辞又安慰道:“大师姐没事了,放心,虽然我们是一组的,但比试凶险,不会怪罪到你头上的。”
她没事。
她还活着。
沈子卿抬眼,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眼眶却隐隐有些湿润。
顾玄辞给他盖好被子,叮嘱道:“你的灵核受损,刚修复好,这两天需要静养,不可乱动。”
正说着,一道白色身影走了进来。见沈子卿醒了,眼里颇为惊喜:“什么时候醒的?”
顾玄辞接过她手里的白粥,道:“刚醒。”
白惊鸿道:“醒了就好,可有什么不适?”
顾玄辞摇摇头,道:“一切正常,只是身子虚弱了些。静养两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