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不断地颤,薄薄的眼皮下,眼珠不停转动,她抓住身下床单,以此来减轻痛苦。
最后她反抗的越厉害她就会被惩罚的有多惨。
到后面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无趣,”结束后乔简琛丢两个字,声音嘶哑,不难听出他的嫌弃。
短短两个字,像是一把刀,狠狠扎在白知浅的身心上。
“把避孕药吃了,”然后赶紧滚出这间屋子,没有我的允许你不配侮辱了我的地方,”乔简琛一脚将白知浅给推下了床。
白知浅拖着残破的身体拖着疼到站不稳、一直打颤的腿,从地上捡起来衣服穿好,从房间里出来开了一间客房走了进去,从包里面拿出之前就买好的避孕药直接吞了下去,苦涩的药丸吞入口中,却比不上她心里的苦涩。
她天真地以为,前一刻她的身体已经足够疼,原来,还能更疼是小,疼得都有点麻木。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白知浅睁开眼睛已经差不多到了中午摸了摸头上的虚汗,原来是一场梦,她梦到了他不要她了。
看了时间已经是到了中午,没有想到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她想从床上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怎么都动不了,动一下她头上开始冒冷汗。
她想起身确传来一阵疼,动一都钻芯疼,就挪动一下都满头大汗。
白知浅艰难挪动着身体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点开通讯录第一个就是他,拨打没多久就一个人接听了。
“喂,您好。”电话那端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
白知浅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拿开手机再度确认自己没有拨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