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便问:“那她到底做了什么恶心事啊?你给说说呗,说说我们才好帮你一起骂她啊!”

裴馥兰却住了嘴。

她用一双锋锐的眼睛死死盯着金玲,又把自己的下嘴唇咬了又咬,却愣是没说话。

她知道这话不能轻易说出来。

虽然她恨这位刘金玲同学,但造谣刘金玲与何泽教授牵扯不清,又和华清池教授来往甚密,但这种事能随便当着大家的面说吗?

这可是关系到教授们名声的事,到时候被刘金玲倒打一耙,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她今天到这里来堵人,完全就是想警告一下刘金玲,不要太过嚣张,更不要一天到晚往何泽那里跑。

何泽现在是长生哥的导师,却老被这位刘金玲迷惑,都没时间帮他看着课题。

为了让她长点记性,她才故意说她勾搭教授,想要吓一吓她。

乡下人嘛,没见过市面,吓一吓就不敢了。

这种事她没少干,知道是最有效也最不需要成本的。

所以刚才她也是悄悄和刘金玲说这话,而不是吵得人尽皆知。

裴馥兰兀自纠结,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心理活动,金玲只看一眼便明了了。

金玲一边操心着王江河有没有给她打到肉片蘑菇,一边随意想着这位裴同志倒还不算个笨的。

这要是刘慕梅那样式的,估计早就把话给喊出来了,全然没那个脑子去想后果。

不过人都掐上门来了,怎么能放人家全须全尾地走呢?

好歹也要给人家带点东西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