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你说坏人怎么都坏一家去的啊!我怎么也想不到,我那畜生丈夫的老大裴亦城,居然是裴馥兰的亲哥哥!”
默默磕瓜子的王江河猛地抬起头来:“我就说裴馥兰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原来是他们全家都霸道!”
李谷玉:“就那天在食堂门口骂你的人吗?白瞎长得那么好了,家风不正啊!”
金玲把一个鸡蛋糕塞进嘴里,眯缝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道:“这算什么,朱长生还是裴馥兰对象呢!”
全体:“……”
大家一致同意,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一窑总是出不了二货的。
胡英忍不住抱着金玲又哭了起来:“小金玲啊,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吗?谢谢!谢谢!”
金玲在她背上轻轻抚了抚,摇了摇头:“也不完全是,主要是这个人惹到我了。”
于是她又把朱长生嫉妒她和何泽走得近,撺掇对象裴馥兰诬陷她勾引教授的事给说了出来。
一直默默不说话的田松突然站了起来。
他暗暗捏着拳头,看向金玲:“金玲,他们俩还在学校吗?”
李谷玉也气得把刚剥好的糖重新给包了回去:“咱们京大怎么会有这种人!卑鄙!无耻!不要再被我碰到,被我碰到,见一次打一次!”
刘竹也控制不住情绪,嚷嚷着说要带人把那俩打一顿。
金玲扶额,这一个个的,怎么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金玲赶忙抚慰一下他们,顺便把自己怎样让朱长生和裴馥兰双双被处分的事说了一下。
一屋子的人这才松了口气,喜气洋洋地夸金玲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