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们的这桩生意他也就是吃个小头,大头都被上面吃了,比如说沈太平、沈大少。

沈太平他爸在军委,李朝阳就不相信,自己生意被捅了,沈太平这爱财如命的大少爷能坐视不管!

在陆书砚家的那栋小白楼里,金玲坐在客厅铺了白蕾丝布的沙发上,把脑袋靠在陆书砚的肩头。

陆书砚一双杏眼瞪得老大,修长美丽的手在微微发着抖,把金玲那更加细白的双手捏在手心。

陆书砚:“金玲,那就是我爸爸的情敌,你爸爸?”

金玲微微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陆书砚:“国防部长?!”

金玲闭上了眼睛。

陆书砚又使劲在她手背上掐了一下:“啊啊啊!长得这么好看这么有气度还带了这么多漂亮衣服给你,还有电视机,彩色的!”

“打住”,眼看着陆书砚又要土拨鼠狂叫,金玲捂住了她的嘴。

“陆书砚同志,请时刻记住,我们是工农兵的后代,不向资本主义低头。并且请透过现象看本质,那位是个负心人,他辜负的对象是咱们亲爱的妈妈。”

“装,你继续装”,陆书砚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瞥了她一眼:“还我们亲爱的妈妈呢,我看你一点都不想和妈相认。”

金玲朝她粲然一笑,却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有一种为原身打抱不平的成分,但她心里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

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实验室里,赶紧把成品做出来。

马上就要放假了,再这么耽误下去,年前做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