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刘先生刘太太的的仇恨一下子发泄到那人身上。
那人见情况不对,连忙跪下,狠狠的抽自己的耳光。
“是我错了,是我眼瞎招了白眼狼,害了先生和太太,我该死,我对不起大伙……”
他的力道不小,很快左右两边的脸颊都肿起来了,彷佛猪头。
他不敢停下,因为他明白,只有把自己欺负狠了,老板才不会动手。
他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手抬不起来,嘴边也出血了,可上头的老板始终没喊停手。
他只能继续。终于昏过去了。
“抬下去吧。”
刘先生看着底下的人,厉声警告:“我们刘家不养白羊狼。如果有了,那就……乱棒打死。”
沈熠心头一震,身子晃了晃,还是阿花扶住她。
“别怕,先生是吓别人的。”
沈熠没多解释。
厂子关停了,刘家两口子忙着找门路疏通,没人管家里的事,沈熠就闲下来了,关在自己的小屋里看书。
这两天里,人人自危,都不敢大声说话,实在压抑。
一到周末,她就早早赶回学校。
周四,学校食堂里的电视照常播放着午间新闻。
“插播一则快讯,本台记者近日收到一封举报信,热心市民举报城西刘记服装厂违规排放污水,污染水源。
经查证,刘记服装厂确实存在违法行为,但刘记老板声称自己也是受害者,工厂负责人阳奉阴违,扣下污水处理设备的费用,违规排放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