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晏以为自己带了顶绿帽子,怒火中烧,一剑戳死奸夫淫妇。
妙啊。
至于罪恶感,沈临鱼是没有的,毕竟对他而言,极昼湖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幻象。
可他一穷二白,模样庸俗,靠什么吸引苏梦?
胡思乱想间,徐晏便提笔回信,便问他,“苏梦家教森严,怎会行此孟浪之事,你做了什么?”
“少主这就不懂姑娘心了。”沈临鱼巧舌如簧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教人牵肠挂肚,生死相随,又何况是区区一封信。若是少主总这般发乎情,止乎礼,只怕苏千金觉得少主过于清醒理智,不够真心呢……”
徐晏顿了下,撕了手中的信笺。
而后双手撑案,身子前倾,寒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临鱼脸色一变。
“孔孟之道,圣人之言,拈手即来。”徐晏走到他身后,从背后给他一个手刃,便见他一个弯身敏捷的躲了过去。
徐晏足尖轻点,飞身入箭,直取他面首而来,沈临鱼迅速格挡,贴着地面一个空旋,如滑不留手的鱼,让人如何也抓不住手脚,正此时,徐晏冷哼一声,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利剑,直直抵在沈临鱼脖颈上。
他道:“脚步轻盈,身法有序,非大宗师传授不能得。”
沈临鱼哑口无言。
而那剑却又逼近了一点,在他脖子留下一道血痕,“我留着你,本欲看你有何图谋,但你万万不该靠近苏梦。”
寒芒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