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扣住他手臂,好似很无奈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老惹我生气。”
“?”
究竟是谁惹谁了?
沈临鱼一肚子的火窜起来,转过身,想骂他两句。
却见他眼神忧伤,痛苦不堪的样子,一时愣住,再想骂出口时,便错过了最佳时机。
一时静谧。
苏梦解围道:“晏郎方才说小鱼精通岐黄之术,尤善疑难杂症,我时常困乏头昏,不知是否能请小鱼瞧一瞧?”
沈临鱼恶瞪一眼徐晏,仿佛再说,我不是给你面子,而是给苏千金面子。
才看向苏梦道,“万幸至极。”
苏梦伸出匀称细嫩的手腕,沈临鱼抬手三指叩上,似模似样,刚故作高深的要说上两句,出口却是,“你干嘛?”
原来那三指落在了徐晏的掌心。
徐晏抿唇,从怀中取出一张巾帕,搭在苏梦手上,才示意他继续,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沈临鱼努嘴,凡人,臭讲究。
沈临鱼装模做样沉思一会,收回手,“小姐并无大碍,我开一道方子,调理半年,自会药到病除。”
“多谢小鱼。”
徐晏皱眉,“你是千金之躯,怎能唤这下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