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鱼数了数席上数十种烈酒,心道,看不到你出洋相,我就喝死你!
玉兰簪随意转动,却似有灵魂一样缠着玄衣人不放,姑娘们起哄提着建议“唱段曲”、“脱衣衫”、“吟首诗”、“跳个舞”,但无一例外,玄衣人只是饮酒。
至于为何不提出一些香艳的举止,那当时沈临鱼暗地搞鬼啦,沈临鱼见他喝的神色都发愣了,笑得花枝乱颤,快活无比,最后半瘫在椅上看戏,连肩头青色外衫都滑落到臂弯,露出里头白纱来。
明明没有露任何皮肉,倒显得分外诱惑。
玄衣人看得眼热。
席上的玉兰簪停了下来,这次簪花指向了原先离得最近的姑娘。她看着玄衣人颤声道:“公子……可选席上一人喂酒……”
沈临鱼还没反应过来,鼓着掌叫好,眼尾还有些许笑出的泪渍。
而玄衣人已经走到了身前。
“?”
沈临鱼仰望着高大的身影困惑,直到他端起酒杯才反应过来,“阎兄要给我喂酒呀?”
于是上前伸出手握住他手中酒杯,“我自己来就好了,不必客气。”
他正欲凑过头去,却被玄衣人盖住了杯口。
“阎兄这是何意?”
玄衣人慢条斯理的说:“仙君纵横欢场多年,难道不知如何喂酒吗?”
随即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钳住沈临鱼下颌,低头吻了下去。
梨花清香的酒在两人唇齿之间散开,沈临鱼来不及反应,满口的酒止不住的落下,弄湿了下巴、脖颈、襟口,最重要的是,电光火石之间,那人居然还用力地吮吸了下他潮湿的舌尖。
冰凉,柔软,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