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哪样?”
徐晏冷冷一笑,俯身贴上他耳垂,轻轻含住了它,弄得它湿漉漉的,通红一片,才哑声说:“仙君今日我势在必得,与其痛苦,不若好好享受。”
沈临鱼闻言闭上眼,眼尾滑落一滴泪……
徐晏动作一顿,而后用舌尖卷去他面上清泪,手也慢慢揉了上来……
殿内响起衣帛撕裂的声音。
沈临鱼忍不住弓起身子,又白丝用力扯开,像深海里的蚌,被迫撬开双壳,露出稚嫩易碎的软肉和皎白美丽的珍珠。
徐晏像最善弹琴弄曲的人,让他溃不成兵。
沈临鱼双眼无神的说:“徐晏,你能封住我灵力,但你能阻止我自觉经脉吗?”
徐晏从他身下抬头,露出一张情动而禁欲的脸。
那明明是让他见之心跳加速、目眩神迷的人,却卑鄙无耻地做着这种最不入流的事情。
沈临鱼偏过头去,被强迫的屈辱,识人不清的痛苦,被践踏的不甘,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碎,煎熬成一滩散沙。
但徐晏只是摇了摇腕上雾心铃,两人手上的金银雾心铃就显露在手上,如此相称、漂亮,徐晏五指强硬挤入他手缝,充满暗示的来回摩挲,而后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事情。
“你若自寻短见,我便将无极天的入口,昭告六界。”
沈临鱼眼睛一下就红透了,没想到当年两人密若亲人的关系,竟成为了徐晏胁迫自己的证据!
他恶狠狠的瞪着徐晏,目光里尽是恨意。
可在落在徐晏眼中,那便是衣衫破碎,美人受辱,明明已经被亵玩的毫无尊严,却还要红着眼,硬着冰肌玉骨,不肯服输。
这一下就点燃徐晏,直接扣住他脆弱的后颈,发狂似的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