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鱼脑中忽然浮现这一句。
但他愿意教徐晏。
他无心顾及手上疼痛,慢慢踮起脚尖,仰着头,虔诚地抬起手,在徐晏紧绷欲裂的手骨上落下一个吻。
徐晏僵住。
沈临鱼像小兽舐伤一样隔着玄衣去亲吻他的指节,他的手背,他的手腕,像一束暖阳照在尘封的冰雪上,将他一点一点的融化,而后不经意地把手滑入徐晏的袖口,轻轻拨开他紧攥衣袖的指骨,而后穿过他指缝,与他五指相交。
玄衣失了阻碍,缓缓滑落……
“别看。”徐晏哑声。
沈临鱼鼻尖一下就酸了,他转身用手勾过徐晏的脖颈,闭着眼疯了似的去吻徐晏的额头、眼睛、鼻尖,隔着薄薄的衣衫,去感受他的伤痕累累的骨骼……
那些泪润湿衣袍,咸的发苦。
徐晏忍不住微微发颤。
沈临鱼却停在他唇边,手无声描摹他脸颊,低声问:“疼吗?”
那声音轻的犹如一根稻草,压倒了徐晏最后的理智。
他终于忍不住掐住沈临鱼的腰,低头狠狠地咬了上去,那不是温情的,而是近乎绝望的撕咬,唇齿之间不停发出骨骼碰撞的声音,隐晦又难耐的低吟。
他不知道该拿沈临鱼怎么办,于是决定缴械投降。
寝殿的东西被七零八落地撞到在地,沈临鱼被吻得腿软,拼命喘息,他承受不住的去推了下徐晏的肩膀,被徐晏扣住手举过头顶,撞在了墙上。
他眼神迷离,张着嘴任由徐晏索取,然后慢慢扯下了他身上的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