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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鱼又挣了两下,梨花镂空倚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他破口大骂,手下灵气运转,正要一刀削落那些恼人的白丝,却听见徐晏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沈临鱼只想骂脏话,这他娘的是抱一下吗?但他的手上金光仍然瞬间消散了。他小脸皱成包子,不善地瞪着徐晏,不知道对方闹什么幺蛾子,还等着徐晏解释两句,没想到徐晏直接像狗一样咬上他的唇,力气很大,又很沉重,每一下都带着一种哀伤悲痛的气息,吻得沈临鱼心头发颤,按耐不住的落泪,他感到胸口痛得仿佛撕裂。

他们不是冰释前嫌了吗?徐晏为何如此难过?

沈临鱼不禁万分忧虑,徐晏按着他的后颈,不许他胡思乱想,吮着他舌尖交缠,勾着他沉沦情海,恨不能将他的灵魂都揉碎在旖梦里。最后沈临鱼也顾不上生气了,伸着脖子直叫唤,指甲在徐晏紧实的后背留下无数道红痕,压抑地骂了句,“你……倒是给我动啊!”

都是几千、几万年才开荤的干柴烈火,哪里禁得住撩拨。

徐晏红着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要他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离开我。”

沈临鱼磨得浑身发粉,满头大汗,哪里顾得上他说什么,一个劲的点头,哀求道:“祖宗,别玩了。”

徐晏往他胸前脆弱处一咬,沈临鱼大叫出声,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做作的声音,崩溃地说,“我发誓,我发誓……无论呜呜……都绝不离开徐晏半步……如违此誓,五雷……啊——”

徐晏疾风骤雨地动了起来,不准他说完后面不祥的话语。

一簇簇烟花在沈临鱼脑海里炸开,他似一汪春水瘫在徐晏身上,止不住发颤,徐晏揉了揉他后背,等了很久他才平静下来。

沈临鱼累的不愿动弹,双手挂在徐晏脖颈上昏昏欲睡,然后徐晏站了起来,他懒懒睁着半只眼看去,只见不远处放着一把梨花椅,椅腿四角上散落着断裂的可疑白丝,地上有几道剧烈摩擦的痕迹,和一些不明的水迹……

“你给我放下!”沈临鱼一下就精神了。

那罪证确凿的椅子正往徐晏手心飞去,一听他言,立即消失在徐晏储物戒里。

沈临鱼脸红成关公,咬牙切齿地揪着徐晏的领口,“交出来!”

“仙君的东西,自然要好好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