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瞬移,便听见一声尖锐的银铃声,他怨念地瞪了一下雾心铃,该死,竟把这茬忘了。
徐晏一边将他的青衫褪至臂弯,虚虚的挂着,一边从修长的脖颈往下舔滑而去,落在他锁骨下方的一颗红痣上,吮的青紫,低沉地说:“何必舍近求远?”
沈临鱼被锁在金丝笼上的手,用力的绞在了一起,骨节发白,青筋突起,薄汗一滴一滴的没入云被中,雾心铃有节奏的晃动,拨弄出动人的旋律……
一道白光闪过脑海,沈临鱼明白了一句千古名言,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也没有一夜白给的鬼气滋养,他看着自己扭得和灵蛇般的腰肢和徐晏满是汗珠的宽阔臂膀,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有下辈子,他一定不当神仙了!
这种恢复力谁爱要谁要!
“轻点!徐……呜轻……”
徐晏五指没入他发间,按着他下塌,腰身流露出姣好诱人的曲线,“仙君回个头。”
沈临鱼眉眼桃红,喘息急促,一泓月光般的后背与肩头润着淡淡的粉色,显得格外魅惑,他磨牙恨道:“我手锁柱上,腰又被你卡着,怎么回头!”
徐晏宠溺一笑,那锁应声掉落,他一只手转过沈临鱼下颌,扭着头与他深吻。
沈临鱼身体被撑开到极致,很快就倒在了云床上,眼神溃散,手腕脚腕上皆有一道细细的红痕。
未等他平复吐息,徐晏一双手落到了他腿边,吓得他立马手脚并用的往前逃走,却被扣住纤细的脚踝,拖了回来,徐晏整个人覆了上去,“仙君可知我肖想过多少回,你在这副金丝笼里的模样……”
经年隐忍,一触即发。
徐晏的攻势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随后又风云变色,掀起层叠巨浪,逼得水中小鱼一时被浪卷入深深江底,濒临窒息,一时又被甩出水面,飞快跳跃,一时又摔出河岸,浪潮侵袭,片刻不得停息……
太丢人了,堂堂仙君竟然被做晕了过去,这要让人知道他还活不活了!
沈临鱼气得梦里都在低声抽泣,什么脸都被丢尽了,徐晏就是在玩他!把他当做炉鼎一样地玩!竟然还把那支梨花簪也弄了进去……
金丝笼的每一处地方都沾染着他们的气息,徐晏灵力蕴成白丝一圈一圈的将两人锁在了一起,结成一个巨大的白茧。